番外、
交往後兩人第一次聚集在李在允的房間內收拾金仁誠留下來的東西,有默契地共識是以後將金仁誠的房間當作是樂器間,李在允的房裡則是他們兩人的臥室——反正房東也沒在管他們室友間的感情如何發展,按時來敲門租屋、按時來檢查屋內是否有受損,除此,基本上一年是看不到房東超過三次。
百天紀念日,金仁誠一直以為李在允是隻乖巧呆萌又調皮的小綿羊,殊不知自己才是對方口中叼著的那隻迷途羔羊。
李在允一手安排了百天紀念的流程,早上去看電影、中午吃飯、晚上喝點酒聊個天,順便到河堤散個步,醒醒酒。
平平靜靜的紀念方式是兩人都嚮往的。
不願轟轟烈烈,只求平平淡淡、安安穩穩。
兩人一塊紅著臉、在浴室給對方搓澡,必要時相互體諒一下,然後再一塊被浴室氤氳燻紅眼眉地出來回到房間。
金仁誠的身上只存一條掩住下身的浴巾,赤裸的上身仍沾著點點水珠,李在允自詡酒量不錯,但瞧見對方背對自己翻倒著衣櫥找衣服時,腰背拱起的弧度再加上對方時而彎下翹起的臀部。
李在允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找好衣服套上的金仁誠正準備將衣櫥合起來,背後便讓一個溫暖、充斥著與自己同樣的沐浴乳香環抱住。
「怎麼了?」金仁誠摸了摸李在允擁住自己腰間的手臂,猛然驚覺對方的體溫熾熱得可怕。輕輕蹙眉回首察看,李在允游移地眼神讓他感到危機,忍不住又啟唇想多問,後者直接側頭吻住他。
柔軟的唇瓣磨蹭著金仁誠,礙於這個姿勢讓他不舒服,李在允乾脆把他轉過來面對自己,輕抵於衣櫥上,手開始不規矩的繞到戀人身後腰臀處。
「唔……等等、等等。」金仁誠稍微使力地以手肘抵開李在允,後者彷彿被潑了一桶冷水,手邊動作瞬間停下。
李在允深深吸口氣、吐出,將頭埋進金仁誠的頸間,手往上虛圈住對方的腰,好一會兒才委屈巴巴地說話:「對不起,仁誠哥。」
金仁誠失笑,不輕不重地捶了他一下,蜻蜓點水般吻了李在允的耳骨,於其耳邊呢喃:「能不能在軟一點的地方?」
轟!
李在允的腦裡跟不上手上的動作,腦子還在害羞不知所措,身體的行動已經無法控制地將對方不久前換上的衣服跟拉扯下來,一個出力把戀人抱倒於床上。
傾身輕嚙戀人的喉結,如信徒般虔誠地以吻膜拜金仁誠的身軀,每一處都不肯放過,每一處都是滿滿的愛意。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真實感讓兩人忍不住擁吻對方,李在允像是一匹狼,滿心喜悅地叼住戀人平常極少觸碰他地方,舔拭、親吻,欲罷不能;金仁誠像是一隻被狼盯上、試圖反抗卻無能為力的羊,只能讓狼壓著端上餐盤,加點佐料以供享受。
快感染上金仁誠的全身,難耐時摸上對方結實的腹肌,舒服時雙腿更是悄悄環緊對方的腰。
「仁誠哥。」
「……。」
「仁誠哥。」
「……別說話了。」
粗重的喘息,無法饜足的狼抬起羊虛軟無力的左腳,啃食著對方白皙的肌膚;夾帶哭腔的低吟,承受不住的羊臥在床上,感受狼一次次的攻擊,輾碾著自己所觸及不到的敏感點。
半晌,李在允方終於將金仁誠濕潤黏膩的無力身子抱去浴室清理,末了,回到床上,擁緊戀人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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