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 you are we's best medicine .

金仁誠最近生病了。

得了一種叫做選擇困難症的東西。

「仁誠哥,別鬧了。」李在允無奈的捧著金仁誠的臉頰,看著哥哥裝可愛的模樣

啊……真是讓他覺得一陣心空。

「仁誠哥不可以只跟在允哥撒嬌啊,這樣我會生氣的。」金路雲自後將金仁誠抱進懷裡,與李在允共同露出無語的神情

金仁誠不曉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再過幾天,他們兩個弟弟就要離開自己到其他地方去工作好一陣子,一想到這點他就覺得難受,忍不住張開雙臂撲到李在允的懷中,並且向後背對著他,接著朝金路雲伸手。李在允自然是會意過來的與金路雲對望了眼,伸手環住金仁誠的腰際,金路雲隨後慢慢將身子傾向金仁誠,好讓自己可以抱住他、甚至是他抱住自己。

「你們真的不可以推掉那個工作嗎?」金仁誠噘噘嘴,滿臉失望

李在允無奈。「仁誠哥,這是工作啊,我們能怎麼推掉呢?」

金路雲亦抿嘴淺笑。「是啊,仁誠哥,你齁也只有這種時候特別撒嬌可愛。」語甫,他情不自禁的將唇貼上金仁誠的,後者乾脆環住其頸子

兩人親熱發出的啾啾聲引來李在允的無語的挑起眉來,微微皺起鼻子,面不改色的將手悄悄摸進哥哥的衣內,金仁誠頓時悶哼了聲。

「我說你們啊,怎麼可以這樣無視我呢?」李在允的手輕輕掐了金仁誠的腰間一把,金路雲識相的把金仁誠讓給李在允,自己則接手李在允本來的動作

李在允的吻十分狂熱,似乎想要報復方才兩人無視自己,他輕輕咬住金仁誠的唇瓣,讓金仁誠因痛而張開嘴巴,尚未來得及闔上之際,舌彷彿一條靈巧的蛇般,鑽進哥哥的口腔,彼此交換著唾沫。

正當三人身上的遮蔽物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褪去時,金仁誠突然咳嗽了聲,其餘兩人一愣,連忙把哥哥的衣服重新穿好套好。

俄頃,金仁誠尷尬的躺在床上,等待溫度計從自己的口中被拿出來,默默的看著李在允瞧見溫度計上的溫度而瞪著自己。

金路雲到廚房去熬了清粥,小心翼翼地端出來,放到床頭櫃上吹涼。

李在允略為懊惱的嘆口氣,替哥哥把被子拉好。「仁誠哥,難道你一點都沒有發覺自己身體不舒服嗎?」

金仁誠無辜的眨眨眼睛。

金路雲喂了口粥給哥哥,噗哧失笑。「仁誠哥肯定是想要留我們下來,然後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在允哥你也別生氣了啊。」

金仁誠搗蒜似的點頭。

「因為真的很想要跟你們在一起啊……。」金仁誠噘噘嘴。「對我來說你們就是我的藥,所以在我身體回復前都不可以離開啊!」

金路雲跟李在允有默契的相互對望了眼,滿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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