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柳植呵呵一笑,狐尾倏然縮回。「我可沒想過用尾巴攻擊你,只是想要試試看你是不是真的也對自己做了這種注射藥劑的荒唐事情,看來……你也是個瘋子呢。」拔起隨身長刀、握緊,既然無法使用因子的能力,那麼就用普通攻擊吧?

  曹頁冷哼了聲,似乎也不打算對他留情,數條尾巴就這麼與曹柳植一攻一守著,猝然,曹柳植徹底失去了身影,甚至是氣息,他微微瞇起眼睛來不解,謹慎地探著周圍。「我說你啊,難道就真的要這樣辜負右派對你的恩情嗎?」

  刀鋒猛然自左側掃來,曹頁微微偏頭閃過……不,應該說是曹柳植故意讓他閃過的出現在他身後,啟唇:「我從來就沒想過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局面,對我有恩情的從來都不是右派,對你……我其實就可以完全殺了你,之所以會一直沒下手是因為念在你是前任長老悉心提拔的,所以才處處容忍你,可沒料到你竟然如此大膽。」

  曹頁冷哼,彷彿聽見什麼極大的笑話般。「容忍我?該容忍的人是我吧?我始終不想對你有過多的限制,為了就是要讓你因為出錯而被趕出右派,豈知你反而如此小心謹慎。是啊,前任長老是栽培我沒錯,但……對他而言最好的長老選擇卻是我,所以我只好這麼做了。」

  「你就是如此歹毒,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舊如此,曹頁,你分明就是知道我可以殺了你,何必這樣呢?」

  「你還是感激我的,畢竟現在可是有一個好機會可以讓你親手殺了你曾經栽培的人了,不是嗎,前任長老?」

  曹柳植一愣,微微瞇起眼睛來,既然他要以這種態度來面對這種局面的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留情了。刀尖轉了方向刺進曹頁的肩窩,眼神難得凶狠的說話:「我曾經告訴過你,因為你是我拉拔起來的,所以我願意當你的部下聽從你的命令,甚至不跟你計較你背叛我的事情,但當你越做越過分的時候……我就會親手殺了你。」

  「你真的捨得嗎?長老,即使右派對你而言根本沒有恩情,可你真的捨得這樣讓右派無主嗎?真的願意捨棄祖先們留下來的『妖孽之說』嗎?」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承認過那個荒唐的東西。」曹柳植將長刀拔起,見曹頁迅速伸起的狐尾,他也同樣俐落的斬斷,毫不猶豫地抽起懷中的小刀無情的刺進曹頁的胸口、拔出,鮮紅就這麼濺在他身上

  曹頁欲想反擊,無奈他身上的傷口就如同當時對付季容鈴一樣,不但沒有癒合的現象,反而持續擴散變得更大,他滿臉詫異地瞪著曹柳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想起來了……教會自己用這招反轉對手的防禦不正是眼前這個傢伙嗎?

  「我應該早點出來解決這個問題才是,這樣一來……容鈴也不會死,你說對吧?」曹頁身後的狐尾不曉得為何突然縮回他自己的體內,他只能訝異地摀住自己的胸口,任由這涓涓血流直落下。曹柳植嘆口氣,以尾巴纏住自己的雙手,隨後用力的扯斷,鮮血迸濺,撲向近距離的曹頁身上

  「長老……你、你瘋了。」曹頁瞪大眼睛,這才明白自己的因子能力為何失效了,因為……曹柳植早已將這些能力運用的爐火純青,甚至高於自己,因此能自由的吸收對方的能力已用,而此刻曹柳植所自斷的尾巴正是屬於曹頁的

  「這都是你逼我的,曹頁。」長刀直接貫穿他的腦袋,在他的額上穿了一個血洞,曹頁的身子就這麼直直仰倒臥地

  見狀,曹柳植吐了口氣,旋身離開,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到左派的卓閎于和紀宸玉皆呆愣在原地,倘若他們方才沒有聽錯的話……實晏說,季容鈴根本沒有回來,對吧?既然如此,那她人在哪裡?

  「你們的意思是,那個右派的殺手說容鈴回來了?」實晏同樣蹙眉不能理解他這麼說的用意。「可她……完全沒有回來啊。」

  「那這樣……月月、月月去哪裡了?」紀宸玉慌張地紅了眼眶,不知所措地揪緊卓閎于的衣袖。「該怎麼辦才好,月月到底去了哪裡?」

  卓閎于亦是反臉錯愕,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假如曹柳植是騙他們的,那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別擔心,我們先、先等一下,看看曹柳植究竟在做什麼,說不定晚些容鈴就跟著他一起回來了。」

  實晏雖然不信任右派的小子,卻熬不過卓閎于與紀宸玉的堅持,只好跟著他們先壓下焦躁,等待著。

  許久,果真瞧見曹柳植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不過僅限於他一人。紀宸玉不時往他身後看,就怕好友躲在外頭不敢進來。

  曹柳植直接無視快用視線將自己瞪穿的實晏,聳肩對著卓閎于和紀宸玉說著,「將你們的手給我。」他將雙手攤開、掌心向上

  「你要做什麼?」這是卓閎于

  「月月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回來?」這是紀宸玉

  曹柳植無奈地嘆口氣,聳肩:「你們趕緊將手給我,到時候就知道容鈴在哪了。」語落,兩人二話不說的手放到他的手中。「待會我要做的事情不會痛,只是會覺得麻麻的而已,不要緊張,等我用完,自然會告訴你們容鈴在哪。」

  兩人相互對望了眼,點頭。

  隨後便感覺到彷彿有絲線正拉扯著自己身上的某樣東西似的使他們感到糾纏,實晏待在一旁沒有阻止,一方面是想知道曹柳植到底想要做什麼、另一方面是覺得曹柳植真的是越看越眼熟。

  俄頃,曹柳植將雙手收回,硬是嘔出一口惡血,嚇得紀宸玉一陣尖叫。

  「你……吸走了我們的因子能力?」卓閎于微微蹙眉

  「啊……是啊。」曹柳植拭淨嘴角的血絲,向後退了幾步,燦笑著:「從此以後,右派不再存在了,戉知皇室就正式交給你們來管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卓閎于向前幾步,曹柳植就向後退幾步

  「容鈴其實已經死在曹頁的手中了,不過你們也不必再為了她去報仇,因為我也殺了曹頁了……此後將不再有右派,更不會有公主受害,我也該去找她了,關於因子能力對你們身體的傷害我都已經替你們解決了,所以你們大可放心,能活到長命百歲呢。」輕輕聳下肩,曹柳植轉頭對著實晏微笑道:「孩子們就交給你了。」不打算讓他們問在多的東西,曹柳植旋身頓時消失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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